喜马拉雅天梯

记录片大陆2015

主演:索朗多吉,普布顿珠,格桑央宗,次仁多布杰,加布

导演:萧寒,梁君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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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9-17 20:43

详细剧情

  建于1899年的上绒布寺位于珠峰北麓,距峰顶约20公里,是地球上海拔最高的寺庙,相传莲花生大师曾在此修行。阿古桑杰是寺中唯一的僧人,他将珠峰视作空行母的化身,人类不应当打扰她,但他的儿子却是一名毕业于“西藏登山学校”的出色高山向导。  这所全球唯一持续招生的登山学校仅面向珠峰脚下的两个县招生,目的是花四年时间把牧民的孩子培养成勇敢坚毅的高山向导,他们将在每年仅有几天的登顶期到来之前铺路、修保护绳、搭建从大本营到8400的所有营地、搬运物资和行李,从而最大限度地保障登山客的安全,好让他们不断突破自己,前往独自无法抵达的高处……  电影讲述的就是这样一僧一寺、一座山、一群人的故事。它的名字来自于藏民们画在青藏高原岩壁上的白色小梯子,当地人称之为“天梯”,并相信它可以接引世人的灵魂通往圣地,而这些珠峰的引路少年们扮演的正是“天梯”的角色——有人将8848当成旅行的终点,但对他们而言,这只是起点与成年礼。

 长篇影评

 1 ) 攀登天梯:日常、时尚与道德的悖论

国庆节到了,七天的长假开启,祝愿大家节日快乐。不知道大家会到哪里去玩,除了那些接踵摩肩挤死人的常规景点,有没有一些非常规的新鲜的尝试?

今天想和大家分享即将上映的一部名为《喜马拉雅天梯》的纪录电影。

这部讲述登顶珠峰的影片最近我在蓝色港湾和电影资料馆各看了一次。除了主要的投资人、导演萧寒之外,另外一个署名导演的则是我的朋友梁君健。君健从本科到博士一直在清华大学就读,后来留校任教。两三年前,我们有段时间曾经联袂在国际广播电台参与“环球文化圈”的直播工作,担任评论嘉宾,和主持人阳燕一唱一和。录完节目,我时常搭他的顺风车回小西天。

后来他回校任教,我则因为工作忙碌,不再参与节目录制,大家彼此见面不多,也就在朋友圈偶尔寒暄。在我的印象中,高校老师一般都是“动嘴型”的居多,曾经在朋友圈照片里看到他剃了光头拍片的情形,我也以为是常规的指导学生的实习作业。直到这次大银幕上看到他的名字,似乎一切才恍然过来,由衷地佩服。

推荐《喜马拉雅天梯》,除了有了这层朋友关系,还在于这本就是一部令人看后就会不断“琢磨”的影片。

比方说,在蓝色港湾的映后交流中,有很多请来的影迷本身也是登山爱好者。他们在映后,纷纷表达了诸多自己的激动心情,因为片中所反映的对于人类极限的挑战,他们曾经亲身尝试。

百老汇电影中心的策展经理、我的好朋友杨洋妹子也说,这是她今年看过的最让人动容的影片。若干年前,她也曾经在喜马拉雅脚下、尼泊尔一带诗与远方地流浪了两个月。

但——《喜马拉雅天梯》中一条埋藏的主线,显然不是在呈现这种文艺气息浓郁的心灵放逐,甚至也不是在鼓吹什么跨越极限、挑战自我,而是从另外一个视角,也即是西藏当地人民的视角,来叩问这一越来越成为内地都市新富阶层新潮时尚的攀登行为。

正如片中珠峰北麓上绒布寺里那位老喇嘛的叹息,这是很让我动容的一幕。这位老者面对镜头说,珠峰对于藏人来说是如此的神圣,因为相传藏传佛教的创始人莲花生大师曾经在这里修行,这是洁净的无污染的圣地,本不该被外人打扰,但是没想到现在却成了都市人心中越来越热衷的新时尚。

那些在交流会上,分享自己当年攀登珠峰经验的朋友,你们是否有意料到,在藏人的心目中,你又为何要从远方来?

我曾在一本时尚杂志的内页看到整版的大幅照片,背景是洁净的雪山,前面则PS上了万科老总王石先生和他的高管团队,西装革履和圣山原始的静谧融合在一起,那显然意味着企业团队攀登人生新高度的宏图伟愿。

登顶珠峰,是如今很多大企业家彰显身体能量和精神世界的绝好途径。但是也许,从藏人看来,你们也无意中惊扰了圣山的宁静。你们是成功的企业大亨,也是不受欢迎的文化闯入者。

在诸如王石先生登顶珠峰的真实照片中,个人英雄主义被有意无限地放大,观者只看见山和人。人的能量和山的神圣,互为指认。

但《喜马拉雅天梯》当中实际在无意地消灭着一个关于超级英雄的神话:没有藏族登山学校那些高山向导的无畏付出,没有资本的力量和物质的保障,人类单靠个体力量其实根本征服不了珠峰。

可是,诸如王石先生这种成功的背后,藏人登山团队只是被指认为“用钱可以购买”的平等交易,所以在日后的商业宣传中,这些人都被理所应当地遮蔽不见。

成功,最终只属于一个人。

这是我觉得《喜马拉雅天梯》中的非常耐人寻味的角度。

影片中关注的重心,不是从远方来挑战自我的客户,而是为了这些客户而被刻意定向培养出来的藏族高山向导。他们从珠峰脚下的两个县城中被定向选出,经过四年的艰苦训练,具备了辅助商业登山的能力。

镜头关注了他们的日常生活,他们对家的思念,对父母子女的眷恋。

登山,对于他们,只是日常的职业,而不是什么神圣的事迹,更不是什么崇高的行为。每一次出发,他们都会经历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困难和内心的焦灼。片中专门关注了一个藏族登山青年,他在下撤的过程中经历了雪盲,眼睛受到了损害。在片中,他的最后一个镜头,就是对导演说:我真得不想再来这个地方。

而《喜马拉雅天梯》中最为真实的地方,也正是呈现了一种充满矛盾的悖论。珠峰是汉族人力图征服自我的对象,也是藏人反对外人惊扰圣灵的净地;攀登珠峰,对于汉族人来说,是神圣的、时尚的;对于藏族人来说,则是日常的、乏味的。但是即便内心再如何的乏味、无趣,还是要继续去做,因为正如片中登山学校的教练普布顿珠所言:我们要感谢珠峰,它给我们谋生的可能。

想想,这也是蛮悲伤的事情。影片临近结束之处,西藏登山学校又来了今年的一批新生,面对导演的镜头,谈论为何要进入这所学校,他们多是茫然。

也正如普布顿珠,一个以登山为职业的人,一个创造了无氧登顶成功的英雄,他最终让自己的儿子选择了高考,做普通人。

在《喜马拉雅天梯》中,你可以看到用4k摄影机拍摄下来的壮美的风景,也可以看到登山过程中如雕塑般的人体的静美,但打动你的,一定这些值得思考的地方。

导演萧寒和君健,没有回避这些问题,他们选择了一种温和又暗含锋芒的表述方式。

关于攀登珠峰,90年前英国人J.B.L. Noel就拍过一部名为《珠峰史诗》(The Epic of Everest,1924)的作品。标题就是“一部关于英国伟大探险家攀登世界最高峰的史诗”。这部作品去年经BFI修复后,曾经在上海国际电影节上以现场配乐的形式呈现在中国观众的面前。

这部作品现在看来,当然是20年代欧洲兴起的“山岳电影”的一种纪录片原型。活动影像的保存,让它无疑保有了非凡的人类学价值,同时从另一个侧面,也成为了文化殖民的明证。

这不由地让我想起冯小宁那部《红河谷》讲述的故事。

西藏是我们神圣的领土。那么,我们今天在中国的现实语境中,面对着宗教、族群、价值观、人生的抉择与无奈等种种的矛盾,我们要如何定义《喜马拉雅天梯》的价值?

从当下看,《喜马拉雅天梯》没有以闯入、猎奇而是以日常的视角切入登山队员的生活。它的质朴和简单,让它具备了更深层次的人类学电影的价值。

它纪录了藏族登山青年的简单纯粹,也丝毫没有回避现实问题,它没有把电影拍成一部娱乐化的、仅供消费的时尚大片集合——尽管它的很多镜头确实是非常地富有魅力。

学者保拉.拉宾诺维兹等写过一本纪录电影专著《谁在诠释谁:纪录片的政治学》。我觉得这个标题很有意思,用来对《喜马拉雅天梯》发问尤其的合适:这部电影,到底是谁在诠释谁?

是萧寒和君健这两位汉族导演吗?无疑,它们是影片的掌舵者。但是,这部影片的部分采访者(你能够听到清晰地藏语提问)、摄影指导以及最后扛着摄影机登顶珠峰的,又都是藏族电影人和登山队员。

也就是说,当汉族导演用镜头对准藏族登山队员生活的时候;那些藏族的持摄影机的人,也在用自己的充满主体性的镜头,观察汉族登山客户的一举一动,思考本民族的文化命题。

族群的文化碰撞和议题交流,通过摄影机语言的“相互纪录”保存下来,这是我最为欣赏的创作态度。

这种“相互记录”最终在美学上的呈现,便是摄影机语言是丧失了强势族群的特权,《喜马拉雅天梯》最终成了一部跨文化的思考电影。

以前我们总是说,过去我们的少数民族电影是汉族人拍得少数民族电影;我们后来提议,自己的族群纪录自己的族群。像宁才、哈斯朝鲁、万玛才旦、乔美仁波切……都在践行着自己的民族性的影像实践。

《喜马拉雅天梯》实际上在彰显着另外一种新的可能:并置与对话。

正像影片最后一个场景,汽车来到了美丽的纳木错湖边,在清澈的湖边,藏族人民合并双手崇敬祈福,而在后景处,穿着西式洁白婚纱的汉族同胞正在取景拍摄婚纱大片。这种并置间,蕴含了创作者的态度。

最后,我想说,纪录电影在今天红火的电影市场中生存不易。从上半年的《旋风九日》到最近我们电影资料馆出品的《燃烧的影像》,当中蕴含了大量创作者的心血,然而它们缺乏主流观众的拥护和可资炒作的话题。对于《喜马拉雅天梯》而言也是如此,四年的跟踪拍摄,上千万资金的投入,无疑让它的市场前景充满风险。但我想,只要用心创作和拍摄,就没有遗憾;选择了纪录片这个艰苦行当,你又何尝没有积累更多的人生体味和智慧?

希望感兴趣的朋友,国庆后可以到电影院去支持这部作品。

 2 ) 《喜马拉雅天梯》能清清脆脆的打《绝命海拔》的脸!

      在影院匆匆看了几眼,就决定要找个时间一定要完完整整看一遍,没想到没几天就下档了,后来得知这部片能在影院上映还是采用了票补的方式。后来《绝命海拔》上映,内心真心替《天梯》不值:先比较影片质量,《绝命》前奏拉得长、多大牌明星、多线索叙事---已经决定了无独一主角、剧情并无跌宕起伏;《天梯》主题比《绝命》明显、单线叙事、无大牌明星,剧情比《绝命》扎实;论实地拍摄《天梯》比《绝命》有过之,论了解人文、风景、攀登事前准备《绝命》望《天梯》项背;
       但就是这么一部无论剧情还是制作水准都超《绝命》的票房却惨不忍睹:《绝命》票房10222万(如果不是档期选错票房肯定不止这数)、《天梯》票房1148万;尼玛竟然给《绝命》拉下十倍的距离!是纪录片的原因?是国产片的原因?是没大牌的原因?那些口口声声说国产电影不好的好好比较这两部电影,那些唯好莱坞是论的好好看看《天梯》这部电影, 尼玛,《天梯》能清清脆脆的打《绝命》的脸几巴掌。

 3 ) 登山是要拿出死亡的觉悟的

       《喜马拉雅天梯》展现的只是无边美景和艰苦条件,登山的种种风险以及至今留在山上的100多具地标性遗体全部被忽略。
        他们不会告诉你2013登山季因为天伦天的一名队员脑水肿,在8000+海拔救援,导致摄影暂停,多人放弃登顶,而获救者感谢的却不是救他的人;而2014年拍摄期间天伦天的团队登顶5人,滑坠死亡一人,又补上了2013年的名额。
        整个2013登山季光南坡近700人登顶,占南坡总人数67%,9人死亡,死者里有人连名字都没留下来。2012年排队登顶的时候4人因等待时间过长被冻死,至于最悲惨的1996年,连登顶/死亡数据都无法精确,最保守的数字是98登顶,15人死亡。
       所以登珠峰不是玩笑,而不论成功与否,没人记得。

 4 ) 珠峰之巅的一场雪崩

  按照惯例,首先让我们来深度理性地剖析剖析当今中国大陆的电影市场,咳咳,说的容易,如此恢弘庞大的阅兵式主题,让笔者怎么驾驭?好吧,聚焦主题,让在下先来说说一种现象,或曰怪象乱象世相?话说这电影市场若是一个天平,一端是影片投资方、制作方和院线,另一端就该是愿意掏钱买单看片的观众。理论上天平要达到最佳的平衡状态,需要影片投资方、制作方和院线不断按需提供质量上乘的作品,而同时观众们则在视觉心理精神等各方面愉悦地享受后,心甘情愿也理所当然地为之付费。然而残酷的现实是,观影偏偏是一种不可退换的服务项目,于是,天平不可避免地逐渐向片方和影院方倾斜了,在中国大陆电影市场,这意味着一方可以毫无顾忌不论质量地提供产品,然后用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半强迫式宣传,让丧失了选择权的观众为之买单,而吊诡的是,我们的观众,本该拥有最大话语权的利益方,他们完全可以也应该运用手中的买票权去倒逼影片的改进和竞争,最终达到电影市场的良性循环,但是偏偏不幸地是,在这个集体做梦的国度,作为“人傻钱多”最好写照的电影观众逐渐(其实很快就)放弃了思索和评判,转而养成了一种习惯性和内生性的“盲从”行为:盲从题材、盲从导演、盲从宣传、盲从水军……不仅如此,社会学上的名词在这里,更有一种最悲哀的表现,就是它俨然已经深刻内化为自我判断和自我感知,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自我阉割式观影模式,不仅容不得别人对此的批判和鄙视,反而将之作为对他人观影进行道德与行为选择绑架的利器。于是乎,片方、院线和观众最终达成一致并里应外合,成功建立起一种新的观影价值标准,集体推动中国电影票房水涨船高,拉低中国电影质量江河日下。这种去菁存芜的魔咒般的现象结果就是,在2015年,卖傻乐无营养的《捉妖记》成为票房冠军,赤裸果断抄袭的《夏洛特烦恼》在“口碑”助推下成为票房黑马,矫情无聊的《肿瘤君》居然代表大陆“申奥”……OMG,“中国电影越来越好了”,早已作为经典黑色笑话永载史册,而“中国的电影观众越来越糊涂了”,却是不幸言中的事实。
  呼吁~~总算冲着越来越像光腚总菊的片方和市场放完了浊气。啰嗦了那么多,现在回到我们“纯净”观影时空,谈谈这部名为《喜马拉雅天梯》的片子。
  在片方的简要介绍中,这是一部主要以真实纪录的方式,讲述一个或几个藏族少年如何从日喀则普通牧民的孩子成长成可以攀登珠穆朗玛的登山向导故事的影片,是首部纪录珠峰攀登全程的4K超高清极限纪实电影。
  光是梳理梳理这其中透露出来的几个关键词,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西藏、藏族、登山、极限运动、珠穆朗玛、地球之巅、血性少年、从普通牧民到高山向导……还有现在最为流行的4K摄影、延时摄影、高原航拍、纪实电影……简直就是要将户外圈、文艺圈、旅游圈、藏迷圈……一网打尽并满满斩获零差评的必须节奏。
  然而显然,片方的野心并不局限于此,早在制作期间,他们就与财大气粗的几个赞助方达成了协议,而在进入院线公映之前,则用尽了各类媒体和手段进行了无数次淋漓尽致的营销,加上从众筹制作到众筹上映这样参与式感十足的时髦手段,还有诸如“《喜马拉雅天梯》前期拍摄制作历时四年,早在立项时就已获得中国首届国际纪录片提案大会最具国际传播力奖,并在法国阳光纪录片大会亚洲展上以中国提案第一名的身份入围国际提案单元,BBC,NHK等国际知名电视台也已对本片提出明确的购买意向”等等标签性鸡血话语……真是吊足了观众预期,让人恨不得一口气将本该画在岩壁上的白色梯子吞进肚里,然后化为精血,流通五脏六腑。
  特别是笔者所在的故事发生地——拉萨,更能让人明显感觉到周围不少人隐隐的兴奋与躁动,这种按耐不住一睹为快的情绪特别来自上述的几个圈。是的,至少在某些地域和某些群体内,《喜马拉雅天梯》注定要成为一个话题。
  10月3日,《喜马拉雅天梯》拉萨首映,笔者在外出差,无缘一睹。
  10月16日,全国院线上映,我忙不迭地卖票入场。
  然而……然而是笔者继最近的《狼图腾》后,从该片中再次感到“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句蜘蛛侠名言的本土电影版:“希望越高、失望越大”。
  然后……然后是毫不奇怪地,笔者看到朋友圈刷屏共贺,看到网络上的评论如潮水般起伏,从影厅出来的人用“惊艳”、“美翻了”、“幸运”、“感动”……等等词汇毫不吝啬地送上逢迎与喝彩,并借此夸耀自己已抢先观摩该片,没有看过的人们,则掩饰不住心中因缺席落后而产生的愧疚和恼恨,发誓一定要约,约看片,约好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产生如此的反差?笔者在心中对重要的事情反问了三遍,然后将对此的回答,简单分析在开篇。不仅如此,一向满满“负能量”的在下还要冒“大不韪”的风险,“逆风而动”,吐槽为乐。
  影片的开头与结尾,都有一段满含深情的藏语吟唱,刻意去营造一种听觉和心理上的“西藏时空”,据说这是一首歌咏珠峰的当地民谣,尽管我不太清楚经过加工的歌曲与整部片子想要竭力呈现的主题有什么太多的联系,或许仅仅是为了给影片涂抹一份带有信仰的神圣性?——这无疑是影片想要呈现的诸多元素之一。但是如此的手法,只会进一步加深人们对西藏的刻板印象,君不见这样刻板印象已经内化为包括该片在内对于西藏必须且唯一的阐述方式,倘若导演选择登山作为影片题材,是希望首先在选题上突破以往对于西藏影片神秘、遥远甚至蛮荒的情感认知,是否无需再用精心选择的画面和音乐去向某种有意为之的“圣洁光环”的故意靠近?然而遗憾的是,导演在本片中并未脱离这样的窠臼,片中不时出现的寺院、僧侣、朝拜、祈祷等等镜头都毫无含蓄地展现着导演想借此努力为自身影片的“升华”服务。然而,整个过程并不自然,充满人为雕琢——不知道如此手法是否还符合纪实影片的基本伦理——况且,其本身已经极大分散了影片宣传语中所想要讲述的主题:少年的成长——如同片方在许多场合的介绍中所说,该片想要呈现的是:“这些珠峰的引路少年们扮演的正是“天梯”的角色……对他们而言,这只是起点与成年礼。”
  不过就像影片在制作和前期宣传中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片方的野心显然远远不在于此,我们看到在字句深情的影片介绍中,强调“电影讲述的就是这样一僧一寺、一座山、一群人的故事。”好吧,我们来看看影片中如何讲述这样的“一僧一寺、一座山和一群人”的群像故事。
  但是……抱歉,眼拙如我真是没能从整个观影过程中,看到任何能匹配宣传语所表达的个体与整体、具象与抽象的美好结合。
  我只看到各种以平行叙事、插叙、顺叙、倒叙……多角度多线索的各种叙事造就的影像碎片组合。登山学校的学员索多似乎是片中的主角——这也许是整部影片中唯一让人能产生印象的人物,然而我们仍然看不到一个关于索多完整人生历程的交代:他的出生、他的家庭、他的情感心理、他成为向导的磨难与调试……全都是一掠而过的景象,无法塑造一个清晰而完整的索多故事。既然是要宣称讲述登山学校“花四年时间把牧民的孩子培养成勇敢坚毅的高山向导”,讲述这些“引路少年们”的成年礼,就该有同伴,有集体生活,有系统训练,有笑有泪……然而索多和同伴们在学校的生活,成了剪个短发,攀几次岩壁,就战斗力自动飙升到世界最高峰的登山向导,而与索多同期的伙伴们除了浮光掠影几个镜头后,更是似乎彻底隐形了,他们不仅连欢笑忧愁,就连人影子都几乎不见了,这怎么能成为号称要讲述“一群普通牧民少年如何成为珠穆朗玛峰高山向导的故事”呢?还是或者,影片所谓的一群人,其实是并不以索多和他的小伙伴为重心,它是包括突然出现又消失的前辈教练、身为广告模特的登山客户以及毫无交代突入画面搞茶话联欢会的外国山友……还有穿插呈现的所谓“一寺一僧”和“一座山”,即绒布寺僧人和他简略讲述的关于珠峰的神山信仰。 OMG,太多碎片式的影像就如同一堆散漫无序的水果蔬菜,被剁碎搅拌混合,再浇以导演自认为美味的沙拉酱——那些时而打断叙事,不断重复出现的广告宣传片式登山者前行的身影、脚步、喘息画面和高山上采集的绝美风光。但是最终端上桌来的,仍然是一道散乱无序的大杂烩拼盘,没有主菜的各色素材开会,让人眼花缭乱,却难免生涩无味。
  就在我真想从座位上跳起来大喊一声:“导演,too much!”的时候,几次出现的植入式广告又把我雷翻回座位,看到那位气喘吁吁的登山客户,吃力地表演着专门为红牛创作的特写和台词时,我都真想立马冲进荧幕大喊一声:“能不能来点职业精神?燥起来吼起来:你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等等,话说说好的纪实电影呢?
  影片的后半段原意在展现登山队员如何协助客户登山的过程,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本该最为精彩部分的整体叙事却已然偏离了“少年与天梯”的主题,非但无法拯救反而加速了影片整体的滑坠。尽管索多在最后登顶并留下了人生第一次站在地球之巅的影像,然而此时摄像机镜头中明显已不是剧组摄影师的语言,而是“团队甚至花三个月时间把两名藏族向导培养成摄影师”的结果,这一次非人力所能决定的因素——它是组成该片诸多元素中的一个——最终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有,显然是太多想要表现的(刻意或者必须)或者承诺表现的(广告或者人情)各路元素和素材,终于交汇珠峰峰顶,在索多和客户登顶的那一刻,最终让影片不堪重负,并酿成了一场地球之巅的严重“雪崩”,大风起兮,大雪扬尘,各路元素精心堆砌的结构,因为没有主轴显得异常脆弱,迅速地崩解了,各种雪粒般的影像碎片随风飘散,模糊难辨,尽管珠峰依旧,然而影片已注定随这场灾难而逝。
  难以想象“这是一部历经四年方才完成的纪实影片”,它实在考验并反应出制作方驾驭影像叙事的能力,这部用尽了时髦技术手段和营销玩意儿的影片,似乎偏偏忘记了作为一部影片的最终目的:一部成功的纪实影片,会告诉观者一个结构稳定的故事,一个明确指向的主题,一个打动人心的价值中轴。这些,不是几段优美震撼的画面拼凑所能转移视线,更不是一些让人眩晕的宣传语言和评论文章所能弥补。因为观众,最终是要将被拔高的预期落地,摔得疼了,自然会清醒。
  也许,“拔剑四顾心茫然”,是导演面对这些素材的真实状态。用一位网友的话来说:“跟看珠峰上的云雾一般云里雾里……仅依靠绝美风光和配乐而没有根系,看得出拍摄艰辛,但缺乏好的整合能力就是辜负。”
  再也许,只有片头和片尾的珠峰星空,是整部影片让人印象深刻,也是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记忆。
  个人意见,独立观点,仅供讨论。

注:本文首发于拉萨民间影像论坛微信公众号,欢迎搜索“LHASAFILM”关注

 5 ) 当《绝命海拔》遇见《喜马拉雅天梯》-揭秘珠穆朗玛

西藏、喜马拉雅、珠穆朗玛,在我面前,都是一些宏大的词儿。

几年前,我经历过帕米尔高原缺氧时的沉重呼吸,也经历过穿越天山山脉时头痛欲裂的痛苦。海拔四五千米,人已非人。所以,非常清楚,人在自然面前的渺小和脆弱。
“问鼎天下,谁与争锋”这样的豪情与我无关。
我只好封存起关于西藏、关于珠穆朗玛的想象。
直到今天,当《绝命海拔》遇见《喜马拉雅天梯》时,我发现,这座山,就在那儿,新鲜与震撼,触手可及。

我用眼睛登上了它。


珠峰,由于它的高、险、雪、冷,人们给它贴上了各种标签:圣地、仙境、大地之母、冰雪之乡、天空之神等。
也因为它的稀缺性,登顶,成就了一些人的梦想与野心。

《绝命海拔》用电影的方式,再现了1996年新西兰登山队遭遇暴风雪这一灾难事件;
而《喜马拉雅天梯》跟踪拍摄了登山向导的生活;
两部影像作品从不同角度,揭开了蒙在珠峰上的层层面纱。

面纱一:为什么登顶?
《绝命海拔》中,邮递员说:普通人也可以实现梦想;日本女子说:世界七大高峰,我登上了六座;壮汉说:生活里很压抑,登顶让我呼吸畅通;然后都说:山就在那儿,我就来了。人与山的关系,像哲学一样深邃。


(上图是2015年电影摄制组成员,下图为1996年登山队全体成员)

《天梯》中,也许和选择视角有关,登山者在影片中都没有直面镜头,集体缺席了这个重要命题。
倒是索多,一个年轻的藏族登山向导,用只言片语,回答了这个问题。
“轮,也该轮到我了”
“太阳太厉害了,登山要多抹防晒霜”
登山前发微信朋友圈“我要登顶了”
登顶雪盲后说:“累死了,以后再也不登了!”
登山就是索多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他当然可以轻描淡写的对待这场生死之约。



面纱二:商业登山的事与非
《绝命海拔》从一开始就介入了商业登山公司之间的竞争,对记者的争夺,对营地的争夺,对空间的争夺、对时间的争夺、对资源的争夺。几十家商业登山公司使得尼泊尔南拗热闹非凡、拥挤不堪。在遭遇了伤亡惨重的登顶后,过度商业登山问题已经不容回避。
《天梯》中没有正面触及这个话题。僧人偶尔的一句话,也让人惊醒一下:“这座山是座神山,但现在登山是越来越时尚了,真是没有办法......”


(有些登山者像广告画一样杵在那儿,孤芳自赏)

面纱三:登山秘诀
《绝命海拔》中的向导也是登山公司负责人,还有夏尔巴向导,他们为登山者修建帐篷、修路、搭梯、准备氧气瓶、负重其他辅助设备,带领登山者,哪怕推拉摇移,使命就是帮助登山者登顶和下撤,然后获得每人6.8万美元的收入。

《天梯》中向导的命运一样,在登山学校学习数年,进入登山公司,开始了搬运工的生活:在高山上搬运物资、搬运设备、搬运人,最后像照顾小孩一样把登山者照顾好。登山费用每人30万-40万人民币的费用,到向导这个级别,所剩寥寥无几。

之前,成功登顶的人如英雄一般,接受人们的膜拜。
揭秘之后,登顶是否能理性一些?



电影,一直都是生活的另一扇窗。
它拓展了我们生活的边界,让我们知道的更多、更广、更细。

《绝命海拔》将真实事件转化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以情感和几个性格各异的人物,将观众慢慢带入到那座山的故事里,体验悲欢离合。
《天梯》虽然故事有些平淡、断裂,人物性格有些单薄,但真实的影像、真实的瞬间、真实的只言片语,还是将观众引入到了喜马拉雅的天地里,体验世界的丰富与复杂。

在这个最冷的季节里,有喜马拉雅相伴,何惧风雪!

 6 ) 天梯通往何处?

《喜玛拉雅天梯》能出现在国内的大银幕上,多少是个异数。近些年引进的国外纪录片,如《海洋》等,都有着绚丽的画面和优美的配乐,论技术指标,并不弱于普通的商业大片,甚至胜出一筹。而国内的纪录片,能达到相应标准并大规模进入市场的,尚属少见。年初的《味道中国》勇闯贺岁档,结果是惨淡收场,《旋风九日》和最近的《燃烧的影像》属于有重大政治意义的历史题材,不好类比。从这个意义上说,《喜玛拉雅天梯》的面市,本身就带有拓宽观众视野,开辟新市场的价值。 影片的拍摄过程令人赞叹:前期拍摄制作历时四年,第一次将摄影脚架带上珠峰峰顶;第一次在珠峰海拔七千米以上高度进行特殊摄影;第一次将飞行器带上海拔六千五百米的前进营地完成航拍摄影,四十多段优美的配乐无一重复,所有这些都表明,这是一部用心制作,充满诚意的作品。片中的众多画面令人难忘,例如从珠穆朗玛峰俯瞰如怒涛般的连绵雪山,灯火璀璨宛如魔幻国度的前进营地,还有世界上最高的寺庙绒布寺。也难怪王石、陈坤、黄怒波等众多意见领袖看过之后,都亲自向公众大力推荐。 然而创作者的意图却不在于拍一部纪录旅游风光的影片,对于珠峰奇观的展示总是点到即止,却把重心放在了展示人物命运,刻画生存状态上。影片把焦点对准了一位从登山学校走上实习岗位,即将冲击珠峰的导游身上,他带领内地的游客克服了种种不便和障碍,终于登上了世界之巅。《喜玛拉雅天梯》展示了一位藏族少年的渴望、彷徨和喜悦,这种人本的视角带有浓重的国内独立影像痕迹,却是我们的电影市场上少见的精神。 《喜玛拉雅天梯》有着“极限电影”的眩目标签,却专注探讨人心的真实,这无疑是很高明的一种做法。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吹毛求疵一番,看看影片是否完成了主创们致力追求的目标。影片中关于主角的段落其实并不多,对他个性的开掘也远远不够,这个僧人的儿子为什么要去登山学校学习,为什么要加入这个危险而残酷的职业,为什么向往珠峰,他的感情、人际关系和人生追求……所有这些至关重要的信息,影片疏于交待。当然,我们可以理解这是因为在长达四年的拍摄过程中因为不能确知谁要登顶,所以拍摄的素材并不充分所致,但遗憾就是遗憾,而这个遗憾直接影响到了影片对人性挖掘的深度。你很难想象80分钟的电影,连一个丰满的人物形象都没能塑造起来,而这正是《喜玛拉雅天梯》的一个致命伤。 这种看似偶然的失误其实有着深刻的内在诱因,那就是追求“神性”与反映“人性”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诚如绒布寺里,男主角的僧人父亲所言,珠穆朗玛峰曾是莲花生、米拉日巴等大宗师修行的场所,是充满圣迹的藏传佛教圣地,按理说是不欢迎外人攀登的,但是这么多游客蜂拥而来,“我能说什么呢?”登山的过程中,绒布寺的喇嘛一直在诵经,他们是在为同乡的子弟祈祷,还是在为素不相识的游客祈福,还是如云南某地曾发生的那样,甚至是在诅咒这些打扰了圣地清静的登山者?宗教与世俗的冲突、妥协和折中,本身就是极有意味的题材,可惜《喜玛拉雅天梯》把这一切都一笔带过了。 从人的这方面来说,攀登珠穆朗玛峰对任何人都不是一件等闲之事,无论他是游客还是探险家,耗费大量时间和财力不说,与之相关的山难、雪崩和商业纠纷等新闻也平添了这件壮举背后的变数。什么样的人会想去攀登珠峰?他们的动机、代价和背后的故事,似乎也应该是一部志在探索登山者心路的纪录片应该关注的内容。然而我们除了看到游客路上的缺氧和登顶的喜极而泣之外,并没有找到通往他们内心世界的任何入口。 在我看来,这部电影与《转山》等涉藏电影有着同样的心态方面的问题:一方面向往藏地的神圣,一方面又丢不掉心中的虚荣。佛法求“本心”,忌“攀缘”,哪怕那攀缘的外物神圣如名山古刹,也终究是幻影空花。《转山》的终点是拉萨,《天梯》的终点是珠峰,可就算到了又怎样?骑到拉萨还得骑回来,登顶珠峰的下一步是原路返回,这与在无穷无尽的旅途中磨掉我执的转山修行的本意其实正好背道而驰。圣地归来如果只是膨胀了一份自豪,那还不如不去。天梯的尽头,遇见的应该是真正的自我,而非一个加冕了神性的俗人。这道理,《喜玛拉雅天梯》用壮美的风光和舶来的“人性”概念都没说明白,但绒布寺里的喇嘛们一定是明白的。

 短评

客户登顶后,向导说快拍,赶紧拍,旁边几个人也拿出手机,拍出来的效果就像在现场一样

3分钟前
  • 萤木C
  • 还行

很不错的一个题材,但执行难度颇大,最后的成片差强人意。片子最大的问题或许在于焦点涣散,导演似乎拎不清究竟想表达什么,最后拍了一堆没有太多内在联系的人物群像。登顶的困难其实主要还是靠说,影像本身没有承担起太多表达的功能。4K拍摄的喜马拉雅雪山确实非常漂亮,蛮可惜的。

8分钟前
  • Cherry Chan
  • 还行

登顶对游客来说是生命的高潮,但对向导来说只是一次例行的工作。导演自称是想展示奇观与日常、信仰与商业之间的冲撞,但很不幸,他基本上都没表现出来。结果只拍出了个焦点涣散的风光奇观片。主角吊儿郎当,拿什么都无所谓,导致最后他那句点题的“我再也不想登顶了”越听越觉得像在开玩笑。

12分钟前
  • 艾弗砷
  • 还行

(所以我怎么可能不打五星呢...)最喜欢清影的片子总在别人认为需要煽情的时候逗逼...每次看登顶的时候向导们说赶紧拍照,都会感受到鲍德里亚的恶意...

13分钟前
  • 浅斟低唱
  • 力荐

超五星

16分钟前
  • Mia
  • 力荐

导演选取素材的能力十分堪忧,全片几乎没见到明确的主线,像一个拼盘大杂烩,跟看珠峰上的云雾一般云里雾里。一会莫名其妙混入大本营里的外国人,一会聊起上绒布寺的僧人和神山历史,最后的采访就像给登山学校拍宣传片。仅依靠绝美风光和配乐而没有根系,看得出拍摄艰辛,但缺乏好的整合能力就是辜负。

21分钟前
  • 西楼尘
  • 较差

说实话看完心情有一点复杂,高山协作队的小伙子们非常值得敬佩,但是"这里有莲花生大师钦命的守护神,还有那么多得道高僧的圣迹,现在登珠峰成了一种时尚,我能说什么呢?"

22分钟前
  • 花果山望妻石🎩
  • 力荐

任性所以给五颗星

23分钟前
  • 蜂蜜柠檬茶
  • 力荐

因为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可能不会去到世界之巅,所以就看的格外认真。拍摄不易~最后还流下两行激动的泪水

24分钟前
  • 夭夭
  • 推荐

风景真好,风景加分额!!

27分钟前
  • 白竹
  • 推荐

我并不喜欢这种“去征服”的感觉

30分钟前
  • 群狼之首
  • 推荐

映像最深刻的两句话(大意):绒布寺的师傅说「登喜马拉雅成为了一种时尚,我有什么办法」,登山队指挥对登顶客户说「恭喜登顶,赶紧拍照」。着两句话表明,攀登珠穆朗玛已经归属于时尚圈和旅游圈了。

31分钟前
  • 墨澈
  • 推荐

印象最深的不是那些壮美的风光,而是导演借绒布寺僧人之口所说的那句:现在爬喜马拉雅成了时尚,我有什么话可说呢

34分钟前
  • 草木有嘉名
  • 力荐

我想登珠峰

39分钟前
  • [x]
  • 力荐

说是纪录片吧、却没啥内核。应该是部昂贵的广告片!

42分钟前
  • Daniel
  • 还行

好单薄的纪录片!着急忙慌赶到影院,全价买了票,然………不好就是不好。

46分钟前
  • 爱上一只猫
  • 很差

过完重阳节来看登山_(:3√∠)_。看的还是全景声,非常不错!有几位藏族小鲜肉好帅呀,姑娘好看,孩子也可爱,西藏就是民风淳朴啊!神圣洁白的冰山,纯净湛蓝的天空,拨动心弦的配乐,用心又考验人的极限环境航拍。延时摄影和4K摄影的高画质画面简直美不胜收,赞不绝口!最后的花絮好长……

47分钟前
  • 独行侠杀手阿何
  • 推荐

作为纪录片感觉也并不成功,更不谈作为电影。

50分钟前
  • 晓晓晓
  • 还行

摄像机真好,摄像师真厉害,扛着机器边爬山还要边找角度拍摄。8848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个顶,“快拍照快拍照”……登顶在有些人看来是时尚是梦想,但在另一些人眼里只不过是维持生计的日常工作。藏人称之为圣山,内地人却只想着征服它。PS.真!的!好!讨!厌!屏!摄!的!人!

55分钟前
  • 又又
  • 推荐

其实都有些称不上是纪录片,就是很简单地小小地记录西藏登山学校的日常一隅的缩影。这些作为向导的引路少年,被我们比成是天梯,引领别人的梦想攀上神山。而对于他们自己就是一份不错的工作,要争取被选进登顶队。第一次登顶后会累会疼会苦,叫着下次让我登顶都不登了…这就是他们真实普通生活的缩影。

58分钟前
  • 皮皮咕咕咕
  • 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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